新诗欣赏：席慕容《一棵开花的树》

一棵开花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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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
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
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於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那是我凋零的心


席慕容的诗，我一向都非常喜欢。大学时代，第一次朗诵她的《楼兰新娘》时，心里竟有禁不住的悸动在游动，从背脊开始，遍向四肢。“席慕容”三字从此深留心底。
这首《一棵开花的树》，使我想起三生石的故事。但是，结局竟是如此的悲，最后的几句，简直就是在呐喊了，令人不忍卒读！

听听好歌：郑钧《灰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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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歌手： 郑钧
所属专辑： 《赤裸裸》

怎么会迷上你
我在问自己
我什么都能放弃
居然今天难离去
你并不美丽
但是你可爱至极
哎呀灰姑娘
我的灰姑娘

我总在伤你的心
我总是很残忍
我让你别当真
因为我不敢相信
你如此美丽
而且你可爱至极
哎呀灰姑娘
我的灰姑娘

也许你不曾
想到我的心会疼
如果这是梦
我愿长醉不愿醒
我曾经忍耐
我如此等待
也许在等你到来
也许在等你到来
怎么会迷上你
我在问自己
我什么都能放弃
居然今天难离去
你并不美丽
但是你可爱至极
哎呀灰姑娘
我的灰姑娘

我总在伤你的心
我总是很残忍
我让你别当真
因为我不敢相信
你如此美丽
而且你可爱至极
哎呀灰姑娘
我的灰姑娘

我曾经忍耐
我如此等待
也许在等你到来
也许在等你到来
也许在等你到来

朗诵诗：九重葛花开的时候――为滨中七十年校庆作

　　1990年，我执教于马来西亚吧生滨华中学，刚好滨华将庆祝七十周年校庆，遂参考滨华中学校史，着手写作这首朗诵诗，希望能在七十周年的庆祝晚宴上，训练并带领学生朗诵。1991年年底，我离开滨华，来不及亲自训练学生，将自己这首诗歌呈现给滨华。后来，听说有同事做了修改，终于在庆祝晚宴上朗诵成功。

　　从旧资料中找出这首旧诗，陈年往事，就像绵远的思绪从遥远的北方不绝如缕的涌现：吾已久不梦见诗歌矣。


（一）缘起

每当我讲起你的名字
我会不自觉的挺起胸膛
正如我讲起辉煌的唐朝
正如我骄傲的自称为唐人
我会不自觉的海阔天空起来
当年
你念念不忘的怀着一球蒲公英
从福建沿海
飘流至吧生的甘榜亚答
再到今天的吴福发路
据说
也有七十年光景了
从第一站到眼前这一站
好长的岁月呀！
(不知远在七十年前的先贤们，会不会料到七十年后，华侨华校已变成今天的滨华中学，而且有了今日的骄人发展？谨以此诗献给创始人杨古杰等先贤。)


（二）买渡南来

一团白球
挟着带黄的乡土
以离散的姿态飘到南方后
总是不快乐
（不快乐不快乐不快乐）
总是惦念万里以外的一个诺言
总是梦想
捧着黄金离开黄金的土地
总是梦想
蒲公英的飘荡能化为龙的矫矫
衣锦还乡


梦魇随着红色的布幔而惊醒
在梦境与满眼黑暗之间
你脱了一层皮后再脱一层皮
（脱了一层皮后再脱一层皮）
惊醒以后再准备下一次的惊醒
南中国海波浪汹涌
你发现从此以后
便和母亲断了奶
注定你必须为黄金的土地
保留你最后的爱


（二）创校之始

“神胄衍南方兮绚烂其如虹
　组学而设教兮扬传我国风
　进德而修智兮桃李满园中……”
春风为蒲公英提供了良好的发育场所
一株株的幼苗在马来半岛上冒出了头
而你
竟在六十株幼苗中选择了沿海的中部
吧生是你的族姓
华侨中学便是你的乳名了
你说：
“我来自龙的故乡
　誓把龙的文化
　在遑遑奔走中
撒给下一代的子孙。”


八月天
整个大地莫名的沉在大雾里
冷冷涩涩
举步艰难呵
你弄清自己的方向了吗？
“不！我只知道自己必须在雾里腾跃！”
你确定自己仍能生长于贫瘠的土地上吗？
“不！我只知道自己还活着！”
从瘦弱的生存到逐渐的成长
你是谁？
从羽翼初成到展翅预飞
你是谁？
从一次次数着死期而又甦醒的关键
你是谁？
挺着长枪往返当阳战役
你是谁？
唱着“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悲歌
你是谁？
摧残了你的生命完成了你的信仰
你是谁？是谁？


我寻找你像祭礼寻找
伴它起舞庄严的鼓
我寻找你像醒狮寻找
伴它起舞蹿扑的鼓
起鼓吧！
如果我日日奔波而又
陷落于满地荆刺的双脚
能舞起猛狮最灵活的跃腾
请给我一个最激烈的鼓声


（四）进步发展

你啊！终是挤在吴福发路的颈上了
没有广大的绿荫
只有一栋栋众人的城墙
城墙之外，今天，又耸立了另一座宏舍
而明天
新的水泥已在酝酿
十年 二十年
你的灵魂必须经历千年的火炼
方能长出满眼的翠绿


你作梦吗？
一个学生为你鼓吹去了
一个教师为你传扬去了
一个校友为你奔波去了
一个董事为你筹款去了
他们：一个学生、一个教师、一个校友、一个董事
无需你号召
早已无声的列队在你面前
北京？或许我曾是紫禁城内的一只蚱蜢
江南？或许我曾是飞翔西湖的一只燕子
可我不长在北京，可我不长在江南
我不长在黄河长江的国度
历史告诉我
若是再一个回首
依恃的支柱将会摇摆不定
再一个回首
便没有立足的岛屿


（五）展望

“将何以式从兮相勉竟全功
　将何以为训兮惟勤勇信忠
　努力向前进兮大道资以隆”
一个回首，是漫长的七十年
一个回首，是流啊流不尽的辛酸泪
你是一株不死的蒲公英
冬去春来　　你死后再生
春去冬来　　你死后再生
满地的白球总是心儿向上
再生的你竟开出艳红的色彩
那是化龙的鲤
那是顽强的九重葛
一心传散绿的种子
成为今日文化的城
那是华教的城哪
那是族姓的南传


九重葛花开的时候
总体的发展完成的时候
当诵读的声音琅琅响起
你应喜悦的死去
让挂虑寻找忧思
让鼓声　　咚咚的鼓声啊
声声扬起

　　和诗歌朗诵结缘，是在大学一年级。师大国文系男生就不多，报到没多久，就被学长抓去练习诗歌朗诵了。于是，年年参加北区大专院校诗歌朗诵比赛，年年参加全校各系诗歌朗诵比赛，也年年到各处表演：博物馆、艺术中心、同学会等等。至于编写朗诵诗和负责朗诵的训练工作，则在大学三年级。那时，大四学长学姐们放手了，而为了参加年度全校各院系诗歌朗诵比赛，我这个侨生被大家推了出来。当年初生牛犊不畏虎，我接下了这份任务。在这之前，比赛用的朗诵诗都是选自名家诗篇，而我竟要别出心裁，要自己写！于是，联合几位女同学，用《山海经》短短几句关于“夸父追日”的描写，分成六小段，和其他五位同学各领一段，各自发展成长诗。我首先完成第一段，就先带领四十多个学弟、学妹练习起来了。然后其他各段的诗歌陆续完成，我根据自己第一段的格调，为各段诗歌做了修改，一首《夸父追日》的朗诵诗就这样堆砌起来了。

　　那是一段多么激动人心的经历呀。

　　比赛结束了，国文系输给了宿敌历史系，屈居第二名。裁判的评语是：历史系的呈现手法像传统国文系的委婉，而国文系的朗诵则太过于刚强了。

　　是呀，是太刚强了。背景使然，底蕴毕竟不足。

　　从此以后，教了不少人诗歌朗诵，也常去北一女教导诗歌朗诵。那是我一段难忘的诗歌生活。

喜欢听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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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大意：

“ 为什么鸡会下蛋？”－ 为了蛋都变成小鸡。

为什么情侣们要亲吻？”- 是为了鸽子们咕咕叫。

“为什么漂亮的花会凋谢？”- 因为那是游戏的一部分。

“为什么会有魔鬼又会有上帝？”－是为了让好奇的人有话可说。

“为什么木头会在火里燃烧？”- 是为了我们象毛毯一样的暖。

“为什么大海会有低潮？”- 是为了让人们说：“再来点”。

“为什么太阳会消失？”- 为了地球另一边的装饰。

“为什么狼要吃小羊？”- 因为他们也要吃东西。

“为什么是乌龟和兔子跑？”- 因为光跑没什么用。

“为什么天使会有翅膀？”- 为了让我们相信有圣诞老人。

“为什么会有魔鬼又会有上帝？”－是为了让好奇的人有话可说。

“你喜欢我们的旅行吗？”- 非常喜欢。

“我们看到了很多漂亮的东西，不是吗？”- 可惜我没能看到蟋蟀。

“我能问你点事情吗？”- 又有什么事？

“我们继续，不过由你来唱？”- 绝对不可以。

“来吧。”- 不，不，不。

“这是最后一段了。”- 你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呢？

“为什么我们的心会“滴答”？”- 因为雨会发出“淅沥”声。

“为什么时间会跑得这么快？”- 是风把它都吹跑了。

“为什么你要我握着你的手？”- 因为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很温暖。

“为什么会有魔鬼又会有上帝？”－是为了让好奇的人有话可说。

新诗：等待

“请为我维持妳的发型”
Dear


我是个梦幻者
广大的宇宙是我的后院
于是放逐自己
Dear
如爱情属于古典
而风学会流浪


妳是美丽的，Dear
但妳不在我的计划中
有很多未完成的待我去履践
我必须再流浪
于未安定之前
我会真诚忍耐等待于归去之前
我会真诚忍耐等待于归去之后


静静躺下
闭上令我晕眩的双目
Dear
听我诉说未来的远行
那可是老早就画好于妳心胸的
但所有的理想未能实现
所谓孤寂
我仍在问自第一次吻那湿热的唇


Dear
“所有的男人都不值得妳信任？”

新诗：血红玫瑰

让我咬一朵
如血的双唇
更红艳的玫瑰
让我　　　死去
归向永恒的美丽


但我开始追忆过去
月从芦苇上走过
我的年龄令我感到年华的老去
虽然我仍拥有梦


“我在潜意识里死去
　一次　
　濒死的美丽　
　血红如玫瑰”


枯竭的手紧握玫瑰
记忆中
在长白石桥前
艳红如血

新诗：痛苦

我想和妳谈谈痛苦，Dear
妳可能已从记忆中忘掉


最遽的撕痛
才有完整愈合的可能
妳找到了？


最不定的流浪后
才能静下参禅
我在途中

新诗：嘲笑

我已准备
独对世人的指责
　　宇宙的嘲笑
妳陪不陪我？


我本是山中凡夫
练不成无剑之术
一旦误入红尘
更非剑无以存


稿纸对作者比较重要
仰或
一支原子笔？
妳断定是稿纸？
廿一世纪的笑话！


别不理不睬
我的要求不多
让我走完这一段路
哄我
一如妳曾哄我入眠
我已不敢再多奢求


不管世俗的眼光如何看待
我们注定要相互牵挂
至到老死


妳陪不陪我
嘲笑
宇宙？

新诗：承诺

来到这寂寞的国度
Dear，没有人可以了解
离开时我的那份承诺


沿着红楼散布了我的气息
踢着身影步回小巷之后
妳溯时间之流而上
将身靠入我怀里
那天起我便患了末期感冒
一夜之间
南方来的风不再叙说我的传奇
企图宝藏一颗露珠
我把体温降至零度
Dear，纵然冻了一万年


请指引我睡眠，Dear
冰冷的脚趾有怀里坚实的感觉
请不要离开
最黑暗的时刻也是我最需要妳护卫的时刻
月光在妳脸上逗留不去
我察觉
妳逐渐是我前世的女子
那承诺

新诗：失眠

“你给我的感觉不如他！”
我在梦中就醒了
看来多么无望
妳将发香藏入枕底
使我夜夜疯狂
“最近，我酷爱失眠。”
Dear!


而妳所写的诗将刻在我的血里
如父母永远的呵护
Dear!永远也无法长大的小孩

篆刻习作：求其放心

《孟子：告子上》：
“孟子曰：仁，人心也；义，人路也。舍其路而弗由，放其心而不知求，哀哉！人有鸡犬放，则知求之；有放心而不知求。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矣。”

翻译：

孟子说：“仁，就是人的本心；义，就是人的正路。舍了正路不走，失了本心而不知寻求，真可哀痛呀！人有鸡犬走失了，就知道去追求；失去了自己的本心，而不知去寻求。研究学问的道路没有别的，只要去寻求失去的本心就是了。”

孟子这段话，教人凡事都要反求己心，为得其本耳。

新诗：另一种选择

这是一首抒情诗。男生如果不会写抒情诗，女生就不会喜欢了。男生们，多读诗吧。


（一世也洗不掉了
独步深巷归去，无言。）

想必是月老的一个闹剧
十年修持的禅定
掉入你眸子的深渊
迷失在你纯真的笑
滑落于你一切举动
一刹那间化成凡心滴滴
飘向每一晚的夜空
幻出嘲笑揶揄一身孤寂的我

把夜推开
满室的漆黑撞得我什么也看不见
做错了吗？
回去，怀着一千万个不安
或者“喜欢”不是这么表达的吧？
该说什么好，对你？
一夕深谈绝不能瓦解一个决心
妳应了解
深虑后的选择不会有错
我应知道

岁月的距离和感情无关
江南江北不也是一家？
别说我的沉默太深
南方来的风会说我的笑声太辽阔
和平东路的白杨也是见证
音乐系馆的窗灯亦会判决：
那是无悔的一席话！
那是真诚的一颗心！！

（一世也洗不掉了
灰里
每一夜的心空如那晚的星空
透白）

新诗：菩提

同学们对新诗比较不熟悉，而中文最精彩的部分，应该就是诗歌了。
这里，我先放一首新诗吧？


有一个梦
从盘古演到机器人
没有人知道
在梦中负伤
的梦呓者，只为那一个梦
一个飘渺的梦境，走几千里
还不见郢城，也不见台北
十年以后
能否就拈一叶菩提
献向西南？

（这时你也该睡了
躺下成一串梦寐
不知你阖起的长睫
是否根根指向东北？）

采一叶菩提
让它在浊水中
缓缓蜕化
成一片叶骸
就夹在乐府里
让相思深深烙在
向上交织的脉络上吧！
再挑一张最耐看
耐看的航空信封
把乐府寄给西南

这该是多无奈的距离
在你梦中
在我叶中
相思是繁密的菩提，在空中

新店开张

同学们已经开始建立博客，几位老师也已经跟进，如果再不建立一个，就要受批评、没有分数了。

虽然我本身有自己的博客，但是，还不是公开的时候（除非你有本事找到，嘿嘿！）。所以，就用这个吧！